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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剂协会的大门缓缓闭合,将外面残余的肃杀之气彻底隔绝。
仲一流长长地舒出一口气,转身朝着内室踱步而去。
他背影透着几分疲惫,却依旧如苍松般挺直。等走进那扇门后,蓦然撞上里面的人。
三十多岁的男人涨得通红,攥紧的拳头指节泛白,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滚滑落,眼神里交织着恐惧的阴霾与决绝的微光。
“仲,仲老?!”男人似乎没想到仲一流这么快回来,略显惊讶慌张,又很快稳定住。
仲一流冲他轻轻颔首,问:“你去哪儿?”
男人羞赧又愧疚:“我在里面想了想,觉得不能连累你们,所以刚刚……”刚刚他想冲出去和那些人拼了,没想到碰到进来的仲一流。
他警觉道:“外面那些人?”
仲一流走过去问他:“你得罪了谁?”
“这……”三十多岁的男人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说,又说:“我不是瞒着您老,我是怕说了连累您……”
“你现在就没连累我了?”仲一流不耐烦打断他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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